歲丞

另一个断片


仍然是二战AU。
照旧,新手上路,自助避雷。

“……及圣神之名,阿门。”

“……降福,准我告解。”

“主啊,我自觉犯了不敬的罪。祷告中告解并非我意,但时局所迫,枪炮与军刀堵住了我门前的路。”

“但我自觉告解与忏悔发自诚心,无意辱没主的名声。愿圣父与子降圣灵于我,听我告解。”

“我多年以来一直将犹太人视作卑劣且不可交结的群体,甚至将他们的名字用作过嘲骂的工具。我的出身与故土决定了我的态度。”

“匈牙利是我的祖国,维也纳是我的学校。在战争爆发的时候,我自然站到了他们一边。这是任何一个拥有理智的人会做出的选择。”

“但是细想来,他们同我一样只是人,有的犹太人值得我对他们脱帽致敬,克拉科夫的犹太人甚至同波兰人没什么区别。德国人在街头巷尾逮捕他们,将他们成批的杀死。普通的人,无罪的人,甚至孩子!他们入侵我的祖国,残害我的同胞,疯狂的屠戮,他们有什么理由这样做!犹太人,犹太人也是人啊,况且我们还有同样一个前缀是波兰人!”

“现在发生的一切让我决心放弃我原有的立场。这种暴行从道德和理性上是全然错误的,尽管它们我通常并不在意。纳粹党将欧洲搞的遍地是尸体,四处是废墟!他们还叫嚣着净化,消灭还有什么统治。我是个音乐家,政治什么的我不懂,但这种疯狂的行径我已经无法忍受了。我不明白他们发了什么疯,但我不想同他们一样变成疯子!”

“看在主的份上,求这战争赶快停下来吧!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。我已经在弗朗茨的房子里躲藏了太久了,我想念音乐,剧院,甚至那该死出版商!啊,还有我的祖国!华沙,我的家乡,回想起小时候在她的街头走过的日子,竟觉得像几百年前的事情!”

“这样的空气我快受不了了。巴黎的五月本来是那样的欢快,人们在街上舞蹈,画家在街头就把他们画下来;作家名人们在酒馆和咖啡馆里大声讨论,比赛般地写作。我的天我居然曾经觉得厌烦!弗里德里克还说过想去看看电影。可现在呢,每天只有枪声!”

“我在大堆的白纸上浪费我的才华。写在纸上音符只是一个个符号,我需要弹奏,需要演奏!音乐,我为音乐而生,但是为了生存我却得放弃我的灵魂!”

“还有那些恶心的宴会,我在演奏台下全是对音乐和艺术毫无知觉的刽子手,杀人犯!将屠夫的标记挂在胸前还沾沾自喜!这是对艺术的侮辱!”

“但感谢主,还有弗朗茨在我身边。”

“不过我还能听见弗雷德里克的弹奏,我觉得我还能呼吸。”

“我明白与人同居是罪。我愿为此忏悔但无意改变。战争开始前我们分享灵感与欢乐,战争开始后没有他那我早就已经死去。弗朗茨的存在让我还能感受到我还活着,我不知道我这苟延残喘的身体什么时候会放弃,但我现在希望能坚持的再久一点。”

“关于弗里德里克的问题我坚持我的态度。我坚信我们之间存在爱的感情,或者这样的关系。我不认为我需要因为爱之类的忏悔,因为那本来就不是罪。我得承认我们之间有一些你们不认同的,但你们得意识到这些从我们遇见不久就开始存在了,战争加深了它,就是这样。”

“愿我的罪得到宽恕。阿门。”

“愿我的诉求得到聆听。阿门。”

传说中的忏悔Play(non

没有污的梗,只有污的人。(正经脸

每一组前一个是肖邦,后一个是李斯特。

我只是在练文笔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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